2023年7月30日 星期日

一刹那中離五濁,屈伸臂頃到蓮池

文/鄒孟城

岳母莊瓊輝,幼年生活在廣東潮陽一個具有濃厚佛教氛圍的家庭中,8歲就開始念誦“南無阿彌陀佛”萬德洪名。直至去年(2009年)92歲往生極樂,幾十年沒有間斷,而且年愈老,志愈篤。每天念佛數小時。家中地方狹小,她就讓兒女輩在天井中搭了一間小房,虔誠供奉釋迦牟尼佛、藥師佛及阿彌陀佛,朝夕上香禮拜,信極誠敬。

岳母除自己精進行道外,為弘法利生也作出了極大的努力。退休後,只要機會來臨,就與同修們一起到各地寺院朝山進香,禮拜念佛。凡有寺院建設資金不足時,回滬後必廣泛募捐,而且身體力行,自己的退休工資並不多,家庭生活極為一般,但她總是儘量壓縮開支,支援佛寺建設。為弘揚佛法盡到了自己應盡的職責。她有一個心願。在有生之年能到佛教的四大名山(普陀山、九華山、五臺山及峨眉山)朝山、禮佛,由於佛菩薩的加持,她的這一願望在七十歲就圓滿實現了,以後就在家一心念佛,不再外出。86歲那年,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在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CT片顯示老人患有肺小細胞癌,醫生說這種癌很厲害,發現後一般僅能存活三個月,很難超過六個月,加上年歲已高,不做任何治療,聽其自然。

我經過反復推敲,選擇平消片(或膠囊)給予服用,在不可思議的佛力加持下,竟然毫無症狀、平平安安地度過了整整五個春秋,老人還是這樣每天念佛不輟,到第二年癌細胞開始轉移至腿首,出現劇烈的疼痛。幸好又于日本的漢方醫學著作中找到一個止痛方法,開成煎方與服,迅速得到了疼痛緩解的效果。於是每日一帖,又服了整整一年,直到老人魂歸安養。這一年中由於疼痛不作,只是兩腳走路不便,子女的精心服侍下,老人依然每天早晚課不間斷,虔心念佛不止,真切地懇求阿彌陀佛快來接引。

待到2009年6月初,岳母的健康狀況每況愈下,似已到了油盡燈枯之時,我和內人準備為老人安排助念事宜,但老人在滬的三個子女都不理解往生、助念的重大意義,因而明確加以反對。不過這些子女都很孝順,我內人將他們召集到母親面前,老人慎重其事地提出她一生中最後一個要求:每一個子女都必須為她認認真真進行往生助念,否則就是不孝。眾弟妹都真誠的表示了首肯。

6月23日下午4時間左右,岳母的健康急轉直下,隨後在床上艱難的翻滾,這時我們請來了“大林助念團”的奚老師,指導我們助念。

在我們真摯懇切地助念聲中,奚老師為老人作了許多次多種多樣的開示,勸導老人放下一切,一念求生極樂。到晚上9點多,老人終於平靜下來,取頭東腳西臥位躺在床上,背南面北。床上三面都圍繞著助念的子輩和孫輩。助念到11點11分時,與岳母相向而坐正閉著眼睛專心念佛的我的兒子,驀然感到眼前有一道強烈的白光,隨即睜開眼來,見阿彌陀佛背西面東,身披綠色大衣,懸立在他外婆臥床的上方,正在伸手去接外婆,此時,又見外婆緊靠床褥的右手突然向上伸起,意在與彌陀慈父握手,而外婆頭頸中放出一束銀白色的光芒,週邊像有靜電,約持續了十餘秒鐘,刹那之間各種景象都消失了。我坐在兒子的身邊,清楚的看到

岳母右手突然舉起,隨後肘部彎曲著落在她自己的身上,但卻沒有見到阿彌陀佛接引的勝景,這不僅僅是遺憾,實在是對我修行不力的一次警示。大內妹跪在我們對面的床邊,她也看到了母親往生時頸中放出的一團銀光,形態與持續時間與我兒子見到的相同,這足以證明老人是跟隨著阿彌陀佛大悲慈父往生極樂了。

接著我們繼續晝夜不間斷的助念至二十四小時,用紅外線測溫儀探測老人體溫,至下而上:腳底為28.9度,越向上溫度越高,至頭頂時達到34.4度,當日的室溫僅29度。待助念至38個小時,岳母不僅面色栩栩如生,暗紫色的口唇轉為紅潤,額頭上還冒著汗珠,左腳上因跌傷後遺留的一塊烏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關節的柔軟及肌膚的彈性也與正常人幾乎一樣。在事實的教育面前,原先不信佛的弟妹們對佛法都已深信不疑,開始禮佛和念佛了。老菩薩以臨終最後一著,巧妙地度

化了她的子孫!真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啊!家母郁明秀,自幼在家庭中受到了佛法的薰陶,特別是對觀世音菩薩尤為虔敬。但是,年青時由於家務的羈絆與繁勞,對於佛法還只停留在初一、月半燒香禮佛,吃一點觀音齋等“花素”。她正式發心修行已經到了晚年,母親73歲時,父親駕鶴西去,慈母即發大慈悲心,長齋持誦《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有時也念阿彌陀佛聖號。大約在80歲左右,我們勸她歸心淨土,一心一意持誦“南無阿彌陀佛”萬德洪名,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母親念佛時,特別恭敬虔誠,一字一字地念,加上年耄力衰,所以念誦的速度很慢,念萬聲需要好幾個小時。

因此,她為自己定了一個標準:每天必須念滿一萬聲,並且以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一直堅持了下來。今年5月初,母親突發無高熱的急性肺炎合併心力衰竭,住進了醫院監護病房。因為沒有高熱,她的頭腦始終保持清醒,躺在病床上依然念佛不輟,也真由於她的虔誠,感得佛力的加持,連續收到多次病危通知的她,僅僅住院十天,竟然奇跡般地康復出院了。

然而,這一次重症,畢竟摧殘了老人的健康,兩腿癱瘓,不能站立,只能終日臥床,但食欲還算可以。到了6月中旬之初,老人開始拒食,連米飲中偶有幾顆飯粒也盡行吐出。接下來連米飲都不納,每天僅喝數次溫開水,可大小便依然正常,直到腸中已無糞穢可排,方才停止大便,氣管中的痰液也盡行吐出,直至無痰可吐。這樣靠喝水維持生命足足有三個多星期,雖然體力極衰,但依舊精神慧爽,頭腦清醒,仍每天跟大家一起

微動嘴唇,輕聲念佛。至7月1日黃昏6時許,母親對我小妹說:“阿彌陀佛來過了,再過三天來接我。”我與弟妹們以及小妹的幾位同修,均皆十分驚喜,隨即開始晝夜助念不間斷。至4日清晨6時左右,母親又以微弱而清晰的聲音說:“阿彌陀佛來了,我要走了。”頓時,大家的心一下子收緊了,這是關鍵的時刻到了,眾人的心中,都是既歡喜無比而又依依難舍,把全副精神都貫注在阿彌陀佛萬德洪名上。突然間,小妹夫想起還有兩位身體較差的同胞,昨午夜已回家休息了,急急忙忙打電話通知他們,因為小妹家地方實在太小,電話聲干擾莊嚴肅穆的清淨道場,母親沒有去。

這時,大家的心情都顯得十分沉重,有什麼辦法呢?這時,小妹的一位同修建議求佛菩薩提示:在佛龕前上三炷香,跪請佛菩薩十分鐘後以香譜指示:若左右二香平齊而長,中間一香明顯低短,則為往生沒有問題,如是其他香譜則往生無望。十分鐘後,香譜明白顯示二邊長、中間短的圖像,我們喜出望外,深深感恩阿彌陀佛的慈悲加佑。於是所有人員一齊上場清晰、激越的佛號聲在室內迴響。一直輪班念到第二天(5日)清晨零時左右,助念的人可能是因為太過於疲勞的緣故吧,全部就地睡著了。我的妻子于朦朧中忽然聽到正在吟誦的念佛機中出現了異響,猛地跳起來,仔細觀察家母的嘴唇還在微動,側耳細聽,念佛聲雖極微弱,但依然清晰可辨。

她一坐下,隨即又瞌睡去了,沒過多久,她又聽到有人急呼其名,再一次猛然醒來,迫不及待地觀察家母,老人的嘴唇已不動了,鼻息也已消失。啊,阿彌陀佛又一次雄辯地向我們顯示了他老人家慈悲接引眾生的弘誓大願的真實不虛與無比殊勝,老人圓滿了這一生唯一的要到西方極樂世界成就無上正等正覺的夙願。

老人面容法身安詳,與睡夢中的活人毫無二致。正如蓮池大師在《回向發願文》中所說的“身無一切病苦厄難,心無一切貪戀迷惑,諸根悅豫,正念分明,舍報安詳,如入禪定”。大家繼續助念送行,念至24小時後方為之揩身更衣,此時所有關節活動自如,肌肉彈性與膚色一如常人。

小妹摸其肌膚,通身皆冷唯頭頂正中熱可炙手。茶毗後得無色舍利花十餘枚。鮮豔亮麗,見之者無不歡喜讚歎。老菩薩,您預知時至,自在往生,走得好瀟灑啊,娑婆眾生殷切地期待您和莊老居士快快花開見佛,聞妙法音,悟無生忍然後,不違安養,回入娑婆以不可思議自在神力度脫眾生,同生西方入不退地,與法界眾生,同圓種智。

懇切求願必獲往生

—— 一位重病女孩往生的深刻啟示

口述/父親黃順剛 記錄/陳春燕

我想對大家說的是佛法不可思議,阿彌陀佛這句聖號不可思議。我本人原來對佛法一無所知我對學佛人的態度是既不反對、也不支持。因為我既沒文化,也看不了書,佛法的道理也無從得知。如今我對佛法的認識有了根本的改變,這源自于我女兒黃銀萍念佛往生之事,是女兒教育了我。

女兒黃銀萍生於1986年八月初七,從小聰明好學、很聽話,孝順父母、友愛親朋,因此深得親朋長輩們的喜愛。2005年,就讀高三的女兒正在準備高考,突然發現右手掌根處長了一個包塊,約有兩釐米大,因疼痛去醫院就診。縣醫院為女兒做了手術切除,但是不能診斷出病因。切除物送去樂山、成都做活檢,經會診,確診為惡性橫紋肌肉瘤(實際上就是癌)。

後來轉移到腋下,只好再次到成都腫瘤醫院手術切除,之後放療又化療。然而一個多月下來,不但病情未見好轉,反而再次轉移到了原來手術位置的旁邊,醫院準備再次手術切除。女兒此時對治療已失去了信心,於是放棄治療,要求回甘洛,用中藥治療。此時,我家原來的鄰居高登秀孃孃和林萍孃孃因聽說銀萍生病,前來探望。看到我這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樣的女兒,心疼不已。原來那麼乖巧的孩子,正是風華正茂的青春年華啊,現在卻被病魔折磨成這個模樣。

他們兩位長輩都是學佛的居士,便勸女兒說:都到這種情況了,其他都靠不上了,只有靠阿彌陀佛了。她倆勸女兒念佛、念《地藏經》,銀萍聽後十分高興,非常相信。每天都上香、念經、念佛,還發心吃長素、放生等等。她說:“即使好不了,也值得了。自己在短暫的人生中能聽聞佛法,能知道有一個西方極樂世界那麼美好的地方可去,能有阿彌陀佛這麼一位慈悲的依靠作為我的支撐,自己的人生真的值得了。”她發願,如果壽命未盡,健康後即盡全力學佛、弘揚佛法;如果壽命已盡,則要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求阿彌陀佛接引她、不捨棄她。再後來,病情發展得更重了,腫瘤繼續蔓延到了銀萍的雙眼,兩個眼球都被腫瘤擠得突了出來,令人都不忍睹。

這時已不能看書了,但她仍不停地堅持念佛,而且信念更加堅定。這期間,陳居士(即本文執筆者)教她念《西方發願文》,因為她的雙眼那時已經難以看字了,只好由陳居士念一句,女兒跟著念一句。念到其中有兩句,女兒覺得沒有聽清楚,還要求陳居士重新念給她聽。可見女兒求彌陀接引之願心有多麼懇苦與真切。到農曆的臘月初五(2006年),女兒病情再度加重,全身疼痛難忍。甘洛念佛的居士們都紛紛到來,為女兒助念。助念了一段時間後,疼痛消失。到臘月初六的中午12點,女兒在念佛聲中安詳往生。

往生當時,有好幾位居士都聞到一種好香的香味。大眾居士、我們親屬,特別是孩子的媽媽,更是24小時沒有停過片刻地為銀萍念著這句她病中最喜歡的佛號,算是我們給孩子最後的禮物。說句實話,我們當時對佛法也沒有什麼認識,我都說了,我沒文化,更沒看過什麼佛書,之所以要這樣不停地念,也是出於對女兒的愛。我們愛銀萍,他是如此的單純、可愛、孝順,她的去世對於我們全家來說是多麼的悲傷,也多麼的無奈。

望著離去的女兒,我們唯一可做的就是滿她的心願。她在病中只喜歡聽這句佛號,所以我們全家人,特別是她媽,不眠不休地為女兒念啊念,到臘月初七中午,女兒去世已滿24小時了,她們居士揭開蓋在女兒身上的往生被看,銀萍面貌安詳地坐在沙發上。最驚奇的是,原來腫得鼓起來的兩個眼睛也平復了,皮膚摸上去就像嬰兒皮膚一樣的細嫩,肢體柔軟,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四肢冷了,但胸口、背心和頭頂皆是溫熱的。

居士們告訴我說,這些瑞相證明,銀萍是往生成功了,她已經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十分相信,因為我也見過許多死人,都是死後幾個小時即變得僵硬,連衣服都不好穿,而且死人的面貌都很可怕。可銀萍卻不是這樣,她面貌安詳,肢體柔軟。而且我抱她穿衣服時感覺到,經過助念後,她體重比臨終前都輕了很多(女兒病中我們搬動她需要兩個人同時來,而經過一天臨終助念後,為她換衣服時我一個人都能抱起她)。誰能說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現在相信,女兒是用她生命最後的艱難時光,為我們演說著佛法的不可思議、阿彌陀佛聖號的不可思議啊。現在想起來,女兒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給我和她媽盡孝啊。因此,我們老兩口現在都念佛了,還有我那些親戚朋友中,親自見到銀萍往生瑞相的也都念佛了。

今天居士們來問我女兒往生的事,我即如實而說。但願聽到我說,或者見到文字的人,相信我這樣一位父親所說,一心念佛,聲聲佛號,決不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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