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印光大師 語譯:鄭金坤
安徽的馬其昶,字通白,是當今(指民國時期)的文學大家,著述非常豐富。起初,只是研究儒學,不知佛法。
近十數年來,通白才知道佛是大聖人,佛教 中有不可思議的事,因此每天唸誦《金剛經》,兼唸誦佛號,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他的第三個女兒,名叫君幹,嫁給方氏,很聰明,通文理,有古代烈女之 風,通白非常喜歡她。君幹在提倡女學方面,不遺餘力。她起初肄業於上海的「務本女塾」,然後受北洋大臣袁公聘請,在天津開辦女子師範學校,後來又遊學日本,以廣博見聞。但對於佛法,絕無信仰。
民國十五(1926)年五月,君幹產後得病,痛苦難以忍受。
通白憐憫她,對著她唸誦《金剛經》。 君幹一聽到唸經聲,就身心安樂。等到經聲停息,又覺得痛苦,通白於是徹夜為她唸經。
她忽然坐起來,叫父親停下不念,像好人一樣,還說:「我對《金 剛經》所說的道理,都已經悟到了。」
便想現大人相,說無生法,期望一切見聞的人,同種善根。
她謊稱家裡太狹窄,想到醫院休養。
因 通白與女婿方時簡,同住京城,租房共住,所以家中的確不夠寬敞幽雅。
通白見她堅決,就叫她丈夫送她到德國醫院,選擇最好的房間安置她。
君 幹叫丈夫與醫院護士都離開後,她則合掌坐逝了。
噫嘻,奇異啊!
這與龐居士的女兒靈照,借「日食」騙父親離座,她卻據座坐脫的事情,有什麼差異呢?
李木公先生,素來不信佛法,聽到通白說這段因緣(木公是通白 的門生。民國十年(1921)秋,通白回安徽,經過上海,到木公家說起)後,全家歸依三寶。
《普門品》中所說的,應以何身得度者,即現何身而為說 法,豈能不信呢?
而君幹丈夫方時簡的作為,反而被遮蓋了,罪過實在非淺非小啊。
(民國)釋印光 記
念誦《金剛經》治好了我一年多的病!
末學愚鈍,談不出什麼高深的佛法,不過可以談談念經的好處!
開始念《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也不過是前兩三個月的事。不過其中的好處,只有自己能夠深深的體會到。記得在2007年初時,自己開始慢慢的染上了一種病,其實也應該是大部分人都應該得過的病,因為中國有一個說法:“十人九痔”。不錯,末學就得了這種病, 俗稱“痔瘡”。一年來經常劇烈的疼痛,根本不能坐,有時候輕輕的走兩步也有鑽心的痛苦。實在是煩惱無邊,英雄都怕病,看來這句話沒說錯,何況自己還不是什麼英雄。所以經常影響心情,連上班,工作,做家務也是無精打采,百事提不起精神,只是受著痛苦的折磨。其間也用過很多藥。什麼“馬應龍痔瘡膏”,“痔速寧片”以及一些偏方單方等。但是都起著很小的作用,用藥過後慢慢好轉,但是一停藥,其病症立馬就翻,實在是苦不堪言,將近一年來根本不見好轉。後來聽樓上的女居士說念經的好處,才把以前買了好久的《金剛經》拿出來念,因為以前末學只是屬於那種看佛書,明道理,解教義那種人。很少念過經或者說打過坐,只是去研討經典。(現在明白,如果不能將佛法用世間的生活來體驗,那麼其實就算不上是在學佛,算不上是在修行!)第一次念誦時是在單位的辦公室裡,有人說念誦金剛經能夠開人的智慧,但是自己的想法卻是只願能健康順利一點。那天我下午值班,整個公司就只有我一個人,就開始念誦金剛經。因為以前沒有讀過,好多字甚至還不知道如何發音,大多是繁寫字,不過在念誦的前幾天就那些較深的字的發音注譯在一個本子上,所以讀起來也不是特別困難,但由於是第一次讀,不免念得很慢.我記得我將近三點開始念《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念完的時候已經三點四十六分,(現在基本上念完一遍十五分鐘左右)是一個個字的念,念錯了又重新反過來念, 所以在念的過程中感覺時間過得相當快.將近一小時的時間瞬間就過去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念完之後,也不知道如何回向,就說將念經的功德回向給我今天在電視(真實人生)欄目中所看到的兩兄弟,因為這兩兄弟都得了一種怪病,就是行走很困難,而且只要身上出現一點流血的小傷口,就血流不止,好多天都持續這樣,甚至還可能導致生命危險!在電視上看到三十三歲還沒有成家的哥哥在外找工作的困難,和弟弟連站起來正常行走都不便,以及兩兄弟由於心裡的苦而哭泣,我心裡真的不是滋味,很難受。所以發心將念經的功德回向給他們兄弟倆,希望他們的病能快點好起來,能找到如意的工作,而且以後的生活也從此幸福。
以後的日子,也是堅持一天一遍的念誦金剛經,短短的十幾天後,明顯感覺自己的症狀有了好轉,得到了好處,哪有輕易扔掉的道理?然後就更是堅持念誦,呵呵,現在不管吃辛辣也好,走跑跳以及長時間坐也好,完全都沒有了以往的症狀,完全健康,比好人還“好人”!實在是讓我不得不相信念誦金剛經的功德是如此的好, 如此的殊勝!
我現在的體會是就像前面師兄所言,“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這是絕對真實的,不能光建立在學習佛教理論,研討佛教教義,還要用實質的生活來修行,做到“諸惡莫做,眾善奉行”,這才能真正得到無邊的利益。不然就解釋不了為什麼一些半字不識的老太婆,老太公因為念一句佛號而殊勝往生,一些高學歷的教授,博士乃至只研究佛經的那些所謂的“佛學家”臨終的痛苦呻吟。這裡順便說說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六十六歲的女居士,她住在我樓上,但是其精進卻讓我慚愧,一天除念金剛經,心經,無量壽經,阿彌陀佛經,還要加兩三萬聲“南無阿彌陀佛”聖號,我曾經問過她,達到“一心不亂”的境界是什麼,她彷彿感覺這個詞語很陌生,也許她不能全面深刻給我解釋出佛理佛義,但是她卻告訴了我念到心靜的時候包括她老伴在她耳邊大聲連叫她幾聲她也聽不見的情形,感覺到自己只知道念佛,耳朵裡只聽見佛號,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我彷彿明白出一個道理,“一心不亂”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自然她身體的健康,生活的順心是那麼的平常,那麼的合乎其理,前一個月穿得像熊貓的我將手插進包裡還冷得跳的時候,她卻說出了“哪有多冷啊?你這小夥子是什麼身體?感謝大慈大悲的佛菩薩讓我碰到了這樣好的一部經,感謝佛菩薩讓我有緣來天天念誦這部莊嚴殊勝的《金剛經》!
奉公愛民的蔡槐庭
蔡槐庭,明朝楚郡人,任嘉興太守,潔己愛民,長齋奉佛,公餘之暇則持誦金剛經。
槐庭的身體向來羸弱,嘗說少年為諸生時,曾經染患重病,因為家貧無法買藥醫治,幾乎瀕臨死亡邊緣,從此發願盡形壽誦持金剛經,疾病遂不藥而癒。
後來參加科舉,考中後出任官職,赴任時隨身攜帶此經。他在任內能夠不畏權勢,愛民如子,自奉甚儉,平日所食,僅青菜豆腐,從不吃肉;穿著亦不求華麗,只穿廉價的布袍,從不穿昂貴的絲絹綢緞。
槐庭雖然貴為太守,但生活仍然清苦,並且時常用薪俸刻印金剛經及戒殺文,廣行勸化,官署內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一般讀書人當他窗下苦讀時,亦有立志要潔己愛民,但是一朝出仕,多半忙於應酬,接受賄賂,上級有所需索,則向下屬巧取豪奪,仗恃權勢,欺壓百姓,有時候尚不能得到上級的好臉色,真是可悲可嘆!
蔡公槐庭,沒有酬酢逢迎,故能愛民如子,不畏強權,這種廉政愛民的好榜樣,足以為後代服官者所效法。
十六 佛法非術數相命所能知
釋德遵,唐朝義陽縣人,住在申州大雲寺。五十歲的那年,染患重病,全身乏力,病勢危篤。 這時,有位張照藏,精於陰陽推命之學。又有一位張極,精通岐黃醫術。張照藏替德遵推算八字,說他此時適逢厄運;張極為他診斷脈象,也說此病非針灸和藥物所能救治。 既然如此,德遵心想:「與其等死,不如向佛法中祈求,或許尚有希望,也說不定。」於是發心開始讀誦金剛經,他的身體雖然羸弱,且身染重病,但每天仍然念誦數十遍。 他端坐在蒲團上,不論白天和夜晚,都很精進的持誦,由於他虔誠懇切,所謂心誠則靈,業障逐漸消除,不到十天,未經服藥,病況竟日漸轉好,沒多久就完全康復。德遵從此以持誦金剛經為常課。這時孟獻忠任申州司戶,德遵和尚已七十多歲了。 由此可知,大乘佛法的功德力,豈是術數、推命所能得知的!若非宿根深厚,深信佛法之人,又豈肯篤信實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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